付燃

浊杯赴宴 庸俗相爱
补档去wb@付燃_

【农坤】融雪(上)

校园趴,臭屁又简单的高中男生

谁还没长大过呢

 

 

陈立农从在学校小有名气到人人熟知不过用了3秒钟。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在一个平平无奇每周一例行的升旗仪式上,长腿一迈两步跨上了升旗台,水蓝色的校服松松垮垮的兜在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少年的身体抽条的太快了,宽松的校服裤子只能堪堪的够到少年的脚踝,而本人笑眯眯的接过了本该递给发言同学的话筒,单手插兜,趁着同学底下的同学和教导主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跟学年第一的蔡徐坤表白了。

 

   据队首那一排回忆道,原话好像是:“那个……蔡徐坤吧?我喜欢你。”然后就赶在教导主任还没冲上来前,把话筒还给了身后还在呆愣的同学,从升旗台上蹦了下来。

 

   人群里几乎可以说是瞬间爆发出了剧烈的响应声,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漫不经心的扔下了一颗核弹,那种瞬时的反应像是经历了一场地形重组变迁。

 

   “我听说过那个陈立农诶,好像是学校里的小混混吧,怎么跟学年第一的蔡徐坤搞到一起啦?我以为他俩都不认识的……”

 

   “没准两个人早就在一起啦,就是我们不知道而已,不过…这也太劲爆了,但估计是恶作剧吧,毕竟是两个……”

 

   听这议论,一会都能脑补出来一份爱恨情仇的纠葛大史了。

 

   嘈杂的议论声不时地钻进耳朵里,赶紧维持纪律的老师喊了好几遍才勉强镇住,只有唯独几个知道实际情况的人笑成一团。

 

   事实上,陈立农和蔡徐坤确实不认识,清晨的这场闹剧,不过就是因为陈立农打赌输了而已,赌注就是谁输了谁就在周一的升旗仪式上表白。

 

   被几个损友起哄上升旗台前的时候,其实陈立农脑子里都没有什么所谓的表白对象,可是当众表白这种事,又总不能太跌了自己的份儿吧,于是蔡徐坤这三个字立马闪过了陈立农的脑袋。

 

   学年第一,还总能听到别人议论她好看,估计就是校花与学霸双加成的那种类型,行,跟她表白也不算太拉低水平。

 

   可惜陈立农还没等细细回忆自己刚才又聪明又拉风的壮举,就已经被教导主任逮到,提着校服领子带去了教导处。

 

   不过也幸好教导处跟教学区域是分开的,不然这每堂课下课间隙,人人都能经过的教导处估计能跟市场一般热闹。

 

   这一教育就是一整天的功夫,最后被定性成扰乱学校纪律了,等陈立农终于挨过了口头认错和书面检讨后,学校都已经放学有一阵了。

 

   所幸最后值日的同学知道陈立农还没回来取书包就留着门,陈立农伸了个懒腰往班级走,班里竟还开着一半的灯,陈立农一乐,心想还挺够意思的。

 

   活动着脖子推开了门,却没想到教室里还留着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自己的座位上,正认认真真的写着练习册,但看这身影,也不是自己班的人啊。

 

   黑色的发旋看着就很柔软,让人想摸摸,多了一个人进教室都没察觉,真的很呆。

 

   陈立农慢慢的凑近,恶劣的心思涌了上来,飞快的抽走了那人手里的笔,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嘿,同学,走错教室了吧?”

 

   那人这才抬头,从专注中抽离出来,慌张的眼眸一下跟陈立农对视上了,哗,你别说,长得还真好看,模糊性别的那种好看,连嘴唇都是粉的,要不是看见了白皙脖颈处那颗因为紧张而翳动的喉结,陈立农差点就要为自己的莽撞跟眼前的漂亮学姐规规矩矩道个歉了。

 

  不过陈立农还是把笔还给了人家,靠在旁边的桌子上,不想显示尴尬的蹭了蹭自己的鼻尖,把话又重复了一遍:“同学,不小心走错教室了吧?”

 

   “不是不是……”那人眨眨眼睛,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来干嘛的,却又在犹犹豫豫开口的时候憋红了自己的脸。

 

   陈立农也足够耐心的就这么斜倚着,长腿随意的搭在一旁的椅子上,像是把窗外快要被夜晚湮没的细碎阳光转了个弯又披回在了自己身上。

 

   “你…”那人站起来,像是这样才能增加点气势,陈立农这才发现眼前人一点都不矮,就是穿着千篇一律的宽大校服,也能勾出点与别人不一样的精致和好看来。

 

   “你怎么能不经过我同意,就…就跟我表白呢?”那人说完这句话,却还是连坚定的盯着陈立农的眼神一秒都没撑过。

 

   这回轮到陈立农发愣了,他千想万想也没想到眼前的就是蔡徐坤本人,操,怎么没人告诉他蔡徐坤是个男生啊。

 

   他总算知道今早那群损友捧着肚子在笑些什么了,不过好看吗,还真的是

挺好看的。

 

   好在陈立农反应快,看着眼前人想看他又不敢直视的模样,心底里那点恶劣因子又翻腾了起来,舌尖顶顶自己的口腔,十足的流氓气派:“怎么,不行啊?”

 

   蔡徐坤这回更紧张了,即使双手插进了衣兜里,陈立农都能看出里面局促不安的手指绕着里面网料的校服搅来搅去:“那…那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男生的啊?”

 

   要不是两个人贴着近,陈立农都怀疑这句话转瞬就散在了飘出窗外的风里,跟扬起来的窗帘一起散了。

 

   其实陈立农猜,蔡徐坤说出这话一定用了全身的力气和勇气,不然怎么会一说完,整个人就彻底耸拉着脑袋软了下来,甚至特意来教室等自己放学,这方法又蠢又呆,偏偏不忍心叫人伤害。

 

   “你就不怕我把你喜欢男生的事到处说吗?”陈立农挑眉。

 

   “啊?”蔡徐坤张了张嘴,就能漏出几个叫人心软的音节:“不会啊,你不是喜欢我吗?”

 

   陈立农都快被气笑了,真想看看这个学年第一的脑子里除了语文古文和数学公式外,还装着些什么东西。

 

   只是突然,觉得眼前的人还不赖,兴许还很有趣,而且最主要的是,看起来就是很需要自己的样子。

 

  于是陈立农俯下身,先是拎起了自己没有几本书的书包,又把蔡徐坤的单肩背在了身上,少年的线条已经发育的很好了,宽松的校服掩盖不住任何的躁动和萌芽:“走吧。”

 

   “去哪啊?”

 

   陈立农笑的还是痞痞的,手却终于如愿以偿的落在了蔡徐坤柔软的发顶上,揉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小呆毛:“男朋友送你回家呗。”

 

 

   

   最后就变成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校园,或许还是心底里那点不好意思在作祟,蔡徐坤就只顾着埋头在前面领路,也不敢看身后不紧不慢跟着他的陈立农。

 

   晚上的街道还是有点冷的,宽松的校服有点钻风,陈立农也在观察着身前的人,拉紧了自己的衣服,又把手无意识的缩回了袖口,真的挺像个小女生的。

 

   而且传说中学霸的书包也没有多沉嘛,陈立农单肩背起来没什么压力,这样的相识和开端似乎是有些过于的草率和天真了,但就像是一场无压力开启的冒险,每一点点发现都是欣喜。

 

   对于这个年纪的心动,就好像冷热水都能速溶的泡腾片,只要有一个丢下去的理由,转瞬就会被甜甜的气泡扩散到全身,为平静的生活增添与众不同的甜味。陈立农先前没想过自己的恋爱该是什么模样,男生也好女生也罢,似乎粘上点荒诞的开头和莫名其妙的罗曼蒂克才酷呀,又或许是带着少年贪玩恶劣的恶作剧心态,只是这样的相处他实在讨厌不起来。

 

   正想着的陈立农完全没注意到身前人停了下来,直接撞到了蔡徐坤身上,看起来就像是想要拥抱他。

 

   蔡徐坤回头,脸颊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的有一点红:“我……我到家了。”

 

   陈立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跟着蔡徐坤走到了某个小区门口:“哦行,那你上去吧。”

 

   只是这句话说完两个人却都没有动。气氛一度陷入尴尬。

 

   “我书包还在你那……”蔡徐坤眨了眨眼睛,指指陈立农肩上的书包:“陈立…我能叫你农农吗?”

 

   陈立农忍不住想敲敲自己头,怎么跟着变呆的还有自己啊,于是赶忙把书包递给蔡徐坤,为了拉回面子补了一句:“行啊,你想怎么叫你男朋友都可以呗。”而且特意还在男朋友这三个字上加重了音节。

 

   果然,蔡徐坤的脸又预料之中的红了些。不过还是如刚刚一样没有反驳:“谢谢你送我回来。”

 

   “就口头感谢啊,太没诚意了吧?”陈立农勾勾嘴角,慢慢拉近了自己跟蔡徐坤的距离。

 

 

   “我,我可以教你做功课的!”

 

   得,这样岂不就多了一层诱拐好学生的罪恶感了。陈立农耸了下肩膀,顿时失去了兴趣:“那明天见喽。”说罢就潇洒的转头离开了,随意的挥了挥手。

 

 

   ……

 

  “农农,明天见。”半响,等陈立农大概都晃悠出去一段距离了,才听到身后有了这么个声音,小小的,又足够清晰。

 

   陈立农发誓,这是第一次感谢自己的听力这么好。甚至觉得蔡徐坤,可爱过了头。

 

 

 

 

   陈立农家跟蔡徐坤家并不在一个方向,所以等出了小区门口到了主街道,陈立农就打车离开了,反正自己回了家几点回家都一个样,家里也没人就是了。

 

   靠在一点也不柔软的出租车后座上,陈立农开始短暂的放空自己,他真的搞不懂他爸怎么能为了工作这么拼命,明明在政府机关工作是不必太劳神劳力的活,他却偏偏忙的连家都不回来,在外面是人民公仆了,可是母亲甚至因此跟他离了婚,但这好像并没太影响他爸的工作步调,忙起来的时候仍旧没日没夜甚至变本加厉,除了每个月有留下的固定生活费,陈立农简直怀疑他爸干脆忘了还有他这么个儿子。

 

   至于校园小混混也不过是同学间以讹传讹的加工罢了,事实上陈立农甚至都懒得逃课,顶多学习不算认真,有时候皮了点,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而已。不知道为什么,陈立农身上有一种很重的及时行乐的人生观,反正从小到大摇摇晃晃惯了,没有重心漫无目的不也长了这么大了吗。

 

   回了家照例煮半袋水饺吃下肚,把书包一甩,陈立农便把自己扔在了床上。不太想学习也不太想做事,可是光躺着好像却还是不开心,只是如往常也没什么不同的日子罢了。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见时钟的走字声,一开始陈立农还想把这表换掉的,但后来又觉得要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会更难受,所以当口袋里传来震动声的时候,陈立农想了半天才意识到是自己手机发出来的。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你到家了吗?”

 

   这短信陈立农看了好几遍,在床上坐了起来,竟恍惚有种从梦里醒来的感觉,像是触碰到了潮汐海岸的地平线,云朵开始具象,千篇一律的生活被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破冰口。

 

   回复的短信陈立农明明反反复复编辑了好几遍,却又无比臭屁的想要保持自己一贯的人设:“到了。你怎么有我的号码的?”

 

   直到点击发送键的时候,陈立农才像舒了一口气似的从坐着的姿势重新躺下,装模作样的把手机扔在一边,可是心里却被另一种不可名状的焦躁填满了,像是住进了一只不算安分的猫,有点痒,却又有点开心。

 

   幸好那边短信回的很快,似乎是也得到了确认,话变得多了起来:“我今天去办公室送作业的时候刚好看见了学年的通讯表,所有人都写着父母的联系方式,就你写了自己的,我就记下来了。”

 

   “这么乖,又这么着急给我发短信,怎么,想我了?”陈立农连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嘴角无法抑制的上扬弧度,点击了发送后便存下这个号码,备注填上了蔡徐坤,想了想,又改成了蔡小葵。

 

   陈立农都能想象到对方一脸害羞被自己调戏成功的模样。

 

   果然,这条短信回复的速度大不如之前了,陈立农甚至数清了这期间秒针走过了多少个格。

 

   不会是被自己吓到了吧?

 

   陈立农有点懊恼的重新捞回手机,正打算找些什么别的说辞强行岔开话题,犹犹豫豫的期间,只见手机上终于蹦出了新消息的提示,上面不多不少只有一个字。

 

 

   “嗯。”

 

操,这个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可爱的人。

 

一股油然而生的满足感涌上心头,却连个适当的形容词汇都找不到,可一向还算有话聊的陈立农却突然词穷了起来,两个人对彼此都不算了解,但是总想要跟对方多说点话的迫切却是实实在在,甚至迫切到了陈立农自己都搞不清楚的地步。

 

陈立农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环视了自己卧室一周竟有点泄气。

 

突然,陈立农的目光锁定在了角落里书包,于是飞快的坐在了好久没坐过的落灰书桌前,扯开了自己没有几本书的书包豪气的洒了出来,明明心里忍不住为自己的机智拍手叫好,却又要装作面无表情的手指快速的按出一行字:“喂,你不是要教我功课,现在还做数吗?”

 

 

 

 

“早啊,巨农。”范丞丞照例啃着包子跟陈立农挥手。

 

“早——”陈立农连半个字都没说完,后半个就被困倦哈欠声占满了。

 

“哇,昨晚干嘛去了,这么困。”

 

“能干嘛,熬夜打游戏了呗。”陈立农把书包一甩就打算窝在桌子上补觉了。废话,要是被别人知道自己是基础太差,问道题结果还听不明白,兢兢业业的补习了半宿不歹笑掉别人大牙。

 

“昨天教导主任没有为难你吧?”

 

“反正检讨书写了挺多。”

 

“嗷,行吧。”范丞丞几口塞进了还剩下的半个包子:“巨农,我有事跟你嗦……”

 

 

“好了好了,肃静。上课了!”范丞丞的包子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班主任就踩着上课铃走进了教室:“上周考试的成绩和排名已经出来了,发下去自己看。个别几个同学的成绩还是非常不理想,下学期就高三了,自己多上心有点打算,多跟学年第一名的蔡徐坤同学学习一下……”

 

往常班主任的唠叨肯定是不能阻止陈立农去会周公的,可是今天却在班主任说到蔡徐坤这三个字的时候莫名的开心了起来,甚至笑出了声。

 

反正就是有一种学年第一是我媳妇儿厉不厉害的自豪感。

 

这份隐秘的,世上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快乐,像是一份独一无二的宝藏,烟尘星河里唯一的光芒,守护着它是一项孤独又伟大的工作,我用目光擦拭他,容不下再多一个人的觊觎。

 

只是这笑声弄得前排的范丞丞一愣,回头惊恐的望向了陈立农。

 

“干嘛,睡觉哦!”陈立农强行压抑住眉眼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过快的表情转换,面部还有点僵僵的,反正在范丞丞眼里看来就是凶的很诡异。

 

 

直到下课了,范丞丞才敢再把头回过来,戳戳还趴在桌子上陈立农:“巨农,这周末我姐姐结婚,你来陪我帮忙呗。”

 

“啊,行啊。”陈立农揉揉眼睛,要不是被刘海盖住了,那一定还能看见额头压出的淡红色痕迹。

 

“那说定了。”

 

陈立农点点头换个姿势打算继续睡,但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个,丞丞。我能再带个人去吗?”

 

“行啊,多个人省的无聊。”范丞丞没什么意见,但转念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你别是带隔壁班黄明昊吧?不行不行,他上次欠我的烤肠还没还呢,肯定不靠谱。”

 

“不是他。”陈立农随手撩了撩自己的刘海。

 

“那是谁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虽然秉承着不是黄明昊是谁都行的态度,但是在看见陈立农带来的是蔡徐坤后,范丞丞还是吃了一惊。

 

不是,他们两个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啊,什么时候都这么熟了?

 

会场布置的温馨又华丽,其实也并不需要小孩子帮什么忙,范丞丞主要还是怕无聊才叫上陈立农的,婚礼的步骤繁琐又复杂,但总归是要在亲朋好友的注视下完成最重要的婚礼仪式的。

 

蔡徐坤一直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陈立农转,半天才落座,今天两个人都穿着相对比较正式的衣服,脱去了那件校服,剪裁有致的衣服把蔡徐坤衬的更好看了,反正陈立农就是觉得倍儿有面子。

 

当然,是少年暗自欢喜,又还无人知晓的得意感。

 

婚礼进行曲在最适宜恰当的气氛中播放,幸福的感觉或许是会影响蔓延的,又也许是现场布置了太多的粉色玫瑰,陈立农侧面看过去觉得蔡徐坤的眼睛不仅漂亮,更像是蕴藏了万千星系,每一次眨眼都是光芒。

 

于是陈立农强行抽离回自己的目光,低咳一声转而怼起了一旁的范丞丞:“你姐可长得比你好看多了。”

 

范丞丞也不反驳,只顾着傻笑看着他姐一步步走向礼堂的中心。

 

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就这样在他人的注视下被定格存放。

 

 

“农农。”今天一天都没怎么说话的蔡徐坤开了口,扯了扯陈立农的衣袖,像是被幸福的情绪感染至深,脸颊的薄红宛若新娘的初妆,抿了抿水红的唇瓣,声音小的如同风声,只够两个人听到:“你说,穿婚纱是什么感觉啊?”

 

蔡徐坤的眼神又青涩又甘甜,睫毛又长又密,也许人类的趋美性与性别无关,饱胀的宛若陡峭山间唯一一颗即将成熟的果子,多一分风尘,少一分无味。

 

“就,甜甜的感觉呗。”陈立农揉了揉自己的鼻尖,给了一个好像没有任何意义的答案。

 

其实以那时候陈立农的年纪,确实看不懂那繁复的白色花纹和图案到底哪里更不一样,为什么纷繁的蕾丝和花边就能勾勒出向往。

 

但那一刻,陈立农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如玫瑰的边缘,微微褶皱了起来,而内里却变成了一滩水,化得一塌糊涂,鼻腔里都是蔡徐坤发梢的甜味。

 

喂,靠的太近啦。

 

近的可以听见心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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